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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蠅詩意 青蠅的譯文篇一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營營青蠅,止于樊。豈弟君子,無信讒言。
營營青蠅,止于棘。讒人罔極,交亂四國。
營營青蠅,止于榛。讒人罔極,構我二人。
作者:佚名
嗡嗡營營飛舞的蒼蠅,停在籬笆上吮舐不停。和藹可親的君子啊,切莫把害人的讒言聽信。
嗡嗡營營飛舞的蒼蠅,停在酸棗樹上吮舐不停。讒害人的話兒沒有標準,把四方鄰國攪得紛亂不平。
嗡嗡營營飛舞的蒼蠅,停在榛樹叢中吮舐不停。讒害人的話兒沒有標準,弄得你我二人反目不親。
⑴營營:象聲詞,擬蒼蠅飛舞聲。
⑵止:停下。樊:籬笆。
⑶豈弟(kǎi tì):同“愷悌”,平和有禮。
⑷讒言:挑撥離間的壞話。
⑸棘:酸棗樹。
⑹罔極:沒有標準。
⑺交:都。亂:攪亂、破壞。
⑻榛:榛樹,一種灌木。
⑼構:播弄、陷害。
作者:佚名
首先,把專進讒言的人比作蒼蠅,這是十分貼切的。蒼蠅作為一種令人厭惡的昆蟲,具有追臭逐腐、散播病菌、嗡嗡亂叫等習性,而這些習性與人間專找縫隙進讒言害人者如出一轍。因此用蒼蠅來喻指進讒者,這本身已是一個極大的成功;更遑論此詩三章均以“營營青蠅”取喻起興,把它四處飛舞、不停播亂的特性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所以這三章前兩句僅以更換末一字的形式重復出現(xiàn),似拙實巧,令人不由對蒼蠅產(chǎn)生一種揮之不去的.厭惡感?!胺?、“棘”、“榛”三字一義,其實都指籬笆而言,但每一次變化,又不僅僅是單純的同義反覆,而是隱含了對蒼蠅見縫就叮、不棄不舍的深刻揭露。
其次,這三章詩的后兩句也逐章遞進,層層見意。第一章是規(guī)勸正人君子不要去聽信讒言,語言直白如話,是全詩的作旨。第二章列出讒言的第一個危害,那就是攪亂四鄰各國間的關系,即所謂禍國殃民。第三章指出讒言的第二個危害,那就是挑撥人際關系,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反目成仇。而這兩種禍害,全在于“讒人罔極”,即進讒者為人處世沒有一定的準則,陽奉陰違有之,出爾反爾有之,翻云覆雨、顛倒黑白亦有之。
所以從全詩來看,它的特點既包括取喻確切傳神,同時也包括對讒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而兩者相輔相成,共同使“無信讒言”的規(guī)勸和警示顯得充分有力,從而大大增強了詩的諷刺、譴責的力度。正因為此,后來“青蠅”就成了讒言或進讒佞人的代稱。王充《論衡·商蟲》所謂“讒言傷善,青蠅污白”、陳子昂《宴胡楚真禁所》詩“青蠅一相點,白璧遂成冤”、李白《鞠歌行》“楚國青蠅何太多,連城白璧遭讒毀”等,皆其例,可見其藝術生命力之強。
那么,問題是:詩中所譴責的“讒人”、所告誡的“君子”是什么人呢?作者又是誰呢?《毛詩序》云:“《青蠅》,大夫刺幽王也?!眲t“君子”當指周幽王。魏源《詩古微》云:“《易林》云:‘患生婦人?!ё与x居?!蛴耐趼犠?,莫大于廢后放子。而此曰‘患生婦人’,則明指褒姒矣,‘恭子離居’,用申生恭世子事,明指宜臼矣。故曰,‘讒人罔極,構我二人’,謂王與母后也?!嬋素铇O,交亂四國’,謂戎、繒、申、呂也?!币詾榇似舜逃耐趼犘抛嬔远鴱U后放子之作。則“讒人”當指褒姒。又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據(jù)《易林·豫之困》“青蠅集藩,君子信讒;害賢傷忠,患生婦人”說明齊詩以此詩為“幽王信褒姒之讒而害忠賢”之作,又云:“三家詩以此合下篇皆衛(wèi)武公所作,……愚案:衛(wèi)武公王朝卿士,詩又為幽王信讒而刺之,所以列于《小雅》。”則詩的作者是衛(wèi)武公。不過,這些說法并非確鑿,姑且錄之存參。
青蠅詩意 青蠅的譯文篇二
青蠅
佚名〔先秦〕
營營青蠅,止于樊。豈弟君子,無信讒言。
營營青蠅,止于棘。讒人罔極,交亂四國。
營營青蠅,止于榛。讒人罔極,構我二人。
蒼蠅亂飛聲嗡嗡,飛上籬笆把身停。平和快樂的君子,不要把那讒言聽。蒼蠅亂飛聲嗡嗡,飛上酸棗樹上停。讒人無德又無行,擾亂四方不太平。蒼蠅亂飛聲嗡嗡,飛上榛樹枝上停。讒人無德又無行,離間我倆的感情。
青蠅:蒼蠅,比喻讒人。營營:象聲詞,擬蒼蠅飛舞聲。止:停下。樊:籬笆。豈(kǎi)弟(tì):同“愷悌”,平和有禮,平易近人。讒言:挑撥離間的壞話。棘:酸棗樹。罔(wǎng)極:指行為不軌,沒有標準。交:都。亂:攪亂、破壞。榛(zhēn):榛樹,一種灌木,果實名榛子,可食。構:播弄、陷害,指離間。
這是《小雅》中一首著名的譴責詩,諷刺統(tǒng)治者聽信讒言,斥責讒人害人禍國。它的鮮明特色是借物取喻形象生動,勸說斥責感情痛切。
首先,把專進讒言的人比作蒼蠅,這是十分貼切的。蒼蠅作為一種令人厭惡的昆蟲,具有追臭逐腐、散播病菌、嗡嗡亂叫等習性,而這些習性與人間專找縫隙進讒言害人者如出一轍。因此用蒼蠅來喻指進讒者,這本身已是一個極大的成功;更遑論此詩三章均以“營營青蠅”取喻起興,把它四處飛舞、不停播亂的特性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所以這三章前兩句僅以更換末一字的形式重復出現(xiàn),似拙實巧,令人不由對蒼蠅產(chǎn)生一種揮之不去的厭惡感。“樊”“棘”“榛”三字一義,其實都指籬笆而言,但每一次變化,又不僅僅是單純的同義反覆,而是隱含了對蒼蠅見縫就叮、不棄不舍的深刻揭露。
其次,這三章詩的后兩句也逐章遞進,層層見意。第一章是規(guī)勸正人君子不要去聽信讒言,語言直白如話,是全詩的作旨。第二章列出讒言的第一個危害,那就是攪亂四鄰各國間的關系,即所謂禍國殃民。第三章指出讒言的第二個危害,那就是挑撥人際關系,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反目成仇。而這兩種禍害,全在于“讒人罔極”,即進讒者為人處世沒有一定的準則,陽奉陰違有之,出爾反爾有之,翻云覆雨、顛倒黑白亦有之。
所以從全詩來看,它的特點既包括取喻確切傳神,同時也包括對讒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而兩者相輔相成,共同使“無信讒言”的規(guī)勸和警示顯得充分有力,從而大大增強了詩的諷刺、譴責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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