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后感可以讓讀者思考自己與書中故事的聯(lián)系,從中獲取啟發(fā)和反思。如果你想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讀后感,首先應該認真閱讀完整本書,確保對作品有充分的了解和掌握。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選的幾篇讀后感范文,供大家參考。在閱讀過程中,我們有時會被作者的情感所觸動,有時會被思想的深度所折服,有時會被故事情節(jié)所感動。這些讀后感既能展示我們對作品的理解和思考,也能啟發(fā)他人對作品的思考。讓我們一起來欣賞這些精彩的讀后感吧!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一
也許這算不上是個謎。稍具文化修養(yǎng)的人都會告訴你,歐幾里德《幾何原本》是明末傳入的,它的譯者是徐光啟與利瑪竇。但究竟何時傳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卻一直是一個懸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約瑟在《中國科學技術史》中指出:“有理由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學大約在公元1275年通過阿拉伯人第一次傳到中國,但沒有多少學者對它感興趣,即使有過一個譯本,不久也就失傳了。”這并非離奇之談,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術人員曾為蒙古人服務,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敘利亞景教徒愛薩曾是翰林院學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學家札馬魯丁曾為忽必烈設計過《萬年歷》。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就是通過這方面的交往帶到中國的。14世紀中期成書的《元秘書監(jiān)志》卷七曾有記載:當時官方天文學家曾研究某些西方著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數(shù)》15冊,這部書于1273年收入皇家書庫?!柏:隽业摹笨赡苁恰皻W幾里德”的另一種音譯,“四擘”。
是阿拉伯語“原本”的音譯。著名的數(shù)學史家嚴敦杰認為傳播者是納西爾·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學家的。
有的外國學者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原本》的任何一種阿拉伯譯本都沒有多于13冊,因為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才增輯了最后兩冊,因此對元代時就有15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之說似難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國人只譯出了書名。也有的認為演繹幾何學知識在中國傳播得這樣遲緩,以后若干世紀都看不到這種影響,說明元代顯然不存在有《幾何原本》中譯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學者提出假設:皇家天文臺搞了一個譯本,可能由于它與2000年的中國數(shù)學傳統(tǒng)背道而馳而引不起廣泛的興趣的。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二
只要上過初中的人都學過幾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幾何介紹到中國來的是明朝的大科學家徐光啟與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啟把這門“測地學”創(chuàng)造性地意譯為“幾何”的。從1667年《幾何原本》前六卷譯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臺灣等地舉行了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來自意大利、美國、加拿大、法國、日本、比利時、芬蘭、荷蘭、中國等9個國家及兩岸四地的60余位中外學者聚會徐光啟的安息之地——上海徐匯區(qū),紀念徐光啟暨《幾何原本》翻譯出版400周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恥?!?/p>
徐光啟家世平凡,父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破產(chǎn)后在上海務農(nóng),家境不佳。徐光啟19歲時中秀才,過了16年才中舉人,此后又7年才中進士。在參加翰林院選拔時列第四名,即被選為翰林院庶吉士,相當于是明帝國皇家學院的博士研究生。二名,名次靠后,照理沒有資格申請入翰林院。他的同科進士、也是他年滿花甲的老師黃體仁主動讓賢,把考翰林院的機會讓給了他。
《明史·徐光啟傳》中開篇用33個字講完他的科舉經(jīng)歷,緊接著就說他“從西洋人利瑪竇學天文、歷算、火器,盡其術。遂遍習兵機、屯田、鹽策、水利諸書”,可見如果沒有跟隨利瑪竇學習西方科學,徐光啟只是有明一代數(shù)以千萬計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員。但是因為在1600年遇上了利瑪竇,且在翰林院學習期間有機會從學于利瑪竇,他得從一干庸眾中脫穎而出。
利瑪竇(matteoricci)1552年生于意大利馬切拉塔,1571年在羅馬成為耶穌會的見習修士,在教會里接受了神學、古典文學和自然科學的廣泛訓練,又在印度的果阿學會了繪制地圖和制造各類科學儀器,尤其是天文儀器。
利瑪竇于1577年5月離開羅馬,于1583年2月來到中國。8月在廣東肇慶建立“仙花寺”,開始傳教??墒且婚_始很不順利。為此,利瑪竇轉變了策略,決定采取曲線傳教的方針,為了接近中國人,利瑪竇不僅說中文,寫漢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國化。正式服裝也改成了寬衣博帶的儒生裝束。
1598年6月利瑪竇去北京見皇帝,未能見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間,利瑪竇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過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記憶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瑪竇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勝的、代表著西方工藝水平的工藝品和科學儀器,引得高官顯貴和名士文人都樂于與他交往。利瑪竇則借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推動傳教活動。
也正是利瑪竇的學識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啟。根據(jù)利瑪竇的日記記載,約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間。徐光啟與利瑪竇曾見過一面,利瑪竇說這是一次短暫的見面。徐光啟主要向利瑪竇討教一些基督教教義,雙方并沒有深談。與利瑪竇分手之后,徐光啟花了兩三年時間研究基督教義,思考自己的命運。1603年,徐光啟再次去找利瑪竇,但利瑪竇這時已經(jīng)離開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啟拜見了留在南京的傳教士羅如望,與之長談數(shù)日后,終于受洗成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瑪竇再次晉京面圣,此次獲得成功,利瑪竇帶來的見面禮是自鳴鐘和鋼琴,這兩樣東西是要經(jīng)常修理的,于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經(jīng)常為皇帝修理這兩樣東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啟中進士后要留在北京。兩人的交往也多起來。在此之前,徐光啟對中國傳統(tǒng)數(shù)字已有較深入的了解,他跟利瑪竇學習了西方科技后,向利瑪竇請求合作翻譯《幾何原本》,以克服傳統(tǒng)數(shù)學只言“法”而不言“義”的缺陷,認為“此書未譯,則他書俱不可得論?!崩敻]勸他不要沖動,因為翻譯實在太難,徐光啟回答說:“一物不知,儒者之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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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三
總是觀賞著最唯美的新風景,總是遺忘著最悲寂的舊心情。日出日落,花開花敗,時光玩四季于鼓掌之中,我甚至不知道這青春我要如何的描述。我留下了什么遺忘了什么?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與我無關......不論是薰衣草田的浪漫,玫瑰花鄉(xiāng)的震撼;又或是曇花一現(xiàn)的驚艷,向日葵花的燦爛,這萬千花叢中我們又要怎樣決定給誰王冠?這些就像是我們所經(jīng)歷的時光:浪漫震撼驚艷燦爛當那一刻發(fā)生在我們身邊,我們總是誤以為那是最美,殊不知更美的還不止一幕......
花開美極幾何,花落悲寂幾剎。時光啊!青春吶!
就好像我們不得不承認郭敬明的言語:”所有那些念念不忘的事都已經(jīng)在我們的念念不忘中忘卻了"。
就好像我無法描寫花開的魅力,就好像我無法描述花落的悲寂,就好像我無法哼唱風吹的旋律,就好像我無法歌頌青春的奇跡,就這個樣子我漸漸成長,我不知道這些年我給這懵懂的光陰留下了那些的點點滴滴。只剩下這些瘋狂地思念......
于花落之際,我回憶花開的震撼,細數(shù)花季給我的點點滴滴,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有太多的故事去寫,我所寫下的不過是那些年我們一起的時光,那么明媚。
花開,我們大喊:“青春你好!”
花敗,我們哀嘆:“時光留情!”
可這一切的一切在時光眼里不過是無謂的掙扎,恬不知恥的自作多情。
花開花又敗,落花盡河山遠,時光我們何時再見?待日落西天?還是鶴歸西邊?
這花開花敗的光陰,誰能告訴我要怎樣子祭奠?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四
誰都向往著腳底的路坦蕩如砥,渴望著人生之路平步青云??墒窍蛲K歸是向往,渴望依舊是渴望,無論是地上的路還是人生之路,并不因人們美好的向往而一味筆直,也不因你心中虔誠的渴望而風平浪靜。況且,眾所周知,曲線之所以比直線美,就在于它的“曲”。
漫漫人生路,難免經(jīng)歷幾個轉折點,不免會或多或少地遇到或大或小的轉彎處。此時,若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勢必長困難之傲氣,滅自己之威風;若是一味埋怨世事不公平,詰責上天為何給自己這么多的挫折是無濟于事的,也不是勇者所為。挫折是上天對勇者的恩賜。也許在我們千方百計去尋找轉彎的支撐點,絞盡腦汁的去思索轉彎技巧的時候,它阻滯了我們前進的步伐,但是我們應堅信:“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付出了定會有收獲。古代教育家孟子曾說:“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也許這些挫折正是大任降臨之前的先兆。作家江燕說:“消極的人,每每從機會里看到難題;積極的人,每每從難題里看到機會?!币苍S這正是自己勇挑重擔的開始。
每當回憶往事的時候,我們刻骨銘心的往往是“九曲回腸”處,它之所以讓你終身不忘,就是因為它曾使你“坐不安席,食不甘味。”也許你在回憶這些往事時可能沒有注意到你自己是笑著回憶的,可是事實上,你確實是笑了,因為你曾克服了困難,戰(zhàn)勝了懦弱的自我,給自己的人生畫卷添上了最美的一筆。
“不經(jīng)一事,不長一智”,漫漫征途其實就是困難與智慧鋪就的。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碑斘覀儩M心憧憬累累碩果時,便注定了我們首先必須付出艱辛的勞動,發(fā)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去面對一切可能要面對的挫折。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五
公理化結構是近代數(shù)學的主要特征。而《原本》是完成公理化結構的最早典范,它產(chǎn)生于兩千多年前,這是難能可貴的。不過用現(xiàn)代的標準去衡量,也有不少缺點。首先,一個公理系統(tǒng)都有若干原始概念,或稱不定義概念,作為其他概念定義的基礎。點、線、面就屬于這一類。而在《原本》中一一給出定義,這些定義本身就是含混不清的。其次是公理系統(tǒng)不完備,沒有運動、順序、連續(xù)性等公理,所以許多證明不得不借助于直觀。此外,有的公理不是獨立的,即可以由別的公理推出。這些缺陷直到1899年希爾伯特(hilbert)的《幾何基礎》出版才得到了補救。盡管如此,畢竟瑕不掩瑜,《原本》開創(chuàng)了數(shù)學公理化的正確道路,對整個數(shù)學發(fā)展的影響,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其他著作。
《原本》的兩個理論支柱——比例論和窮竭法。為了論述相似形的理論,歐幾里得安排了比例論,引用了歐多克索斯的比例論。這個理論是無比的成功,它避開了無理數(shù),而建立了可公度與不可公度的正確的比例論,因而順利地建立了相似形的理論。在幾何發(fā)展的歷史上,解決曲邊圍成的面積和曲面圍成的體積等問題,一直是人們關注的重要課題。這也是微積分最初涉及的問題。它的解決依賴于極限理論,這已是17世紀的事了。然而在古希臘于公元前三四世紀對一些重要的面積、體積問題的證明卻沒有明顯的極限過程,他們解決這些問題的理念和方法是如此的超前,并且深刻地影響著數(shù)學的.發(fā)展。
化圓為方問題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多克索斯提出的,后來以“窮竭法”而得名的方法。“窮竭法”的依據(jù)是阿基米得公理和反證法。在《幾何原本》中歐幾里得利用“窮竭法”證明了許多命題,如圓與圓的面積之比等于直徑平方比。兩球體積之比等于它們的直徑的立方比。阿基米德應用“窮竭法”更加熟練,而且技巧很高。并且用它解決了一批重要的面積和體積命題。當然,利用“窮竭法”證明命題,首先要知道命題的結論,而結論往往是由推測、判斷等確定的。阿基米德在此做了重要的工作,他在《方法》一文中闡述了發(fā)現(xiàn)結論的一般方法,這實際又包含了積分的思想。他在數(shù)學上的貢獻,奠定了他在數(shù)學史上的突出地位。
作圖問題的研究與終結。歐幾里得在《原本》中談了正三角形、正方形、正五邊形、正六邊形、正十五邊形的作圖,未提及其他正多邊形的作法??梢娝褔L試著作過其他正多邊形,碰到了“不能”作出的情形。但當時還無法判斷真正的“不能作”,還是暫時找不到作圖方法。
高斯并未滿足于尋求個別正多邊形的作圖方法,他希望能找到一種判別準則,哪些正多邊形用直尺和圓規(guī)可以作出、哪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意識到直尺和圓規(guī)的“效能”不是萬能的,可能對某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而不是人們找不到作圖方法。1801年,他發(fā)現(xiàn)了新的研究結果,這個結果可以判斷一個正多邊形“能作”或“不能作”的準則。判斷這個問題是否可作,首先把問題化為代數(shù)方程。
然后,用代數(shù)方法來判斷。判斷的準則是:“對一個幾何量用直尺和圓規(guī)能作出的充分必要條件是:這個幾何量所對應的數(shù)能由已知量所對應的數(shù),經(jīng)有限次的加、減、乘、除及開平方而得到?!保▓A周率不可能如此得到,它是超越數(shù),還有e、劉維爾數(shù)都是超越數(shù),我們知道,實數(shù)是不可數(shù)的,實數(shù)分為有理數(shù)和無理數(shù),其中有理數(shù)和一部分無理數(shù),比如根號2,是代數(shù)數(shù),而代數(shù)數(shù)是可數(shù)的,因此實數(shù)中不可數(shù)是因為超越數(shù)的存在。雖然超越數(shù)比較多,但要判定一個數(shù)是否為超越數(shù)卻不是那么的簡單。)至此,“三大難題”即“化圓為方、三等分角、二倍立方體”問題是用尺規(guī)不能作出的作圖題。正十七邊形可作,但其作法不易給出。高斯(gauss)在1796年19歲時,給出了正十七邊形的尺規(guī)作圖法,并作了詳盡的討論。為了表彰他的這一發(fā)現(xiàn),他去世后,在他的故鄉(xiāng)不倫瑞克建立的紀念碑上面刻了一個正十七邊形。
幾何中連續(xù)公理的引入。由歐氏公設、公理不能推出作圖題中“交點”存在。因為,其中沒有連續(xù)性(公理)概念。這就需要給歐氏的公理系統(tǒng)中添加新的公理——連續(xù)性公理。雖然19世紀之前費馬與笛卡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解析幾何,代數(shù)有了長驅直入的進展,微積分進入了大學課堂,拓撲學和射影幾何已經(jīng)出現(xiàn)。但是,數(shù)學家對數(shù)系理論基礎仍然是模糊的,沒有引起重視。直觀地承認了實數(shù)與直線上的點都是連續(xù)的,且一一對應。直到19世紀末葉才完滿地解決了這一重大問題。從事這一工作的學者有康托(cantor)、戴德金(dedekind)、皮亞諾(peano)、希爾伯特(hilbert)等人。
當時,康托希望用基本序列建立實數(shù)理論,代德金也深入地研究了無理數(shù)理念,他的一篇論文發(fā)表在1872年。在此之前的1858年,他給學生開設微積分時,知道實數(shù)系還沒有邏輯基礎的保證。因此,當他要證明“單調遞增有界變量序列趨向于一個極限”時,只得借助于幾何的直觀性。
實際上,“直線上全體點是連續(xù)統(tǒng)”也是沒有邏輯基礎的。更沒有明確全體實數(shù)和直線全體點是一一對應這一重大關系。如,數(shù)學家波爾查奴(bolzano)把兩個數(shù)之間至少存在一個數(shù),認為是數(shù)的連續(xù)性。實際上,這是誤解。因為,任何兩個有理數(shù)之間一定能求到一個有理數(shù)。但是,有理數(shù)并不是數(shù)的全體。有了戴德金分割之后,人們認識至波爾查奴的說法只是數(shù)的稠密性,而不是連續(xù)性。由無理數(shù)引發(fā)的數(shù)學危機一直延續(xù)到19世紀。直到1872年,德國數(shù)學家戴德金從連續(xù)性的要求出發(fā),用有理數(shù)的“分割”來定義無理數(shù),并把實數(shù)理論建立在嚴格的科學基礎上,才結束了無理數(shù)被認為“無理”的時代,也結束了持續(xù)2000多年的數(shù)學史上的第一次大危機。
《原本》還研究了其它許多問題,如求兩數(shù)(可推廣至任意有限數(shù))最大公因數(shù),數(shù)論中的素數(shù)的個數(shù)無窮多等。
在高等數(shù)學中,有正交的概念,最早的概念起源應該是畢達哥拉斯定理,我們稱之為勾股定理,只是勾3股4弦5是一種特例,而畢氏定理對任意直角三角形都成立。并由畢氏定理,發(fā)現(xiàn)了無理數(shù)根號2。在數(shù)學方法上初步涉及演繹法,又在證明命題時用了歸謬法(即反證法)??赡苡捎谑軄G番圖(diophantus)對一個平方數(shù)分成兩個平方數(shù)整數(shù)解的啟發(fā),350多年前,法國數(shù)學家費馬提出了著名的費馬大定理,吸引了歷代數(shù)學家為它的證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有力地推動了數(shù)論用至整個數(shù)學的進步。1994年,這一曠世難題被英國數(shù)學家安德魯威樂斯解決。
多少年來,千千萬萬人(著名的有牛頓(newton)、阿基米德(archimedes)等)通過歐幾里得幾何的學習受到了邏輯的訓練,從而邁入科學的殿堂。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六
讀《幾何原本》的作者歐幾里得能夠代表整個古希臘人民,那么我可以說,古希臘是古代文化中最燦爛的一支——因為古希臘的數(shù)學中,所包含的不僅僅是數(shù)學,還有著難得的邏輯,更有著耐人尋味的哲學。
《幾何原本》這本數(shù)學著作,以幾個顯而易見、眾所周知的定義、公設和公理,互相搭橋,展開了一系列的命題:由簡單到復雜,相輔而成。其邏輯的嚴密,不能不令我們佩服。
而《幾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于歐幾里得反復運用一種思想、使讀者不斷接受的緣故吧。
不過,我要著重講的,是他的哲學。
書中有這樣幾個命題:如,“等腰三角形的兩底角相等,將腰延長,與底邊形成的兩個補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個三角形里,有兩個角相等,那么也有兩條邊相等”。
這些命題,我在讀時,內心一直承受著幾何外的震撼。
而看《幾何原本》,他思考的是“等腰三角形的兩個底角為什么相等”。
大多數(shù)現(xiàn)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經(jīng)泯滅了。這里所說的好奇心不單單是指那種對新奇的事物感興趣,同樣指對平常的事物感興趣。
許多人會問“吃什么東西能減肥”,但也許不會問“羊為什么吃草而不吃肉”。
我們對身邊的事物太習以為常了,以致不會對許多“平?!钡氖挛锔信d趣,進而去琢磨透它。牛頓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萬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有好奇心。
如果僅把《幾何原本》當做數(shù)學書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古希臘的數(shù)學滲透著哲學,學數(shù)學,就是學哲學。
哲學第一課:人要建立好奇心,不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邊的平常事,這就是我讀《幾何原本》意外的收獲吧!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七
有些人,有些事,不管經(jīng)歷幾次相遇,有過多少次摩擦的火花,注定要分離,又何必在意?有些事,有些情,不過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又何必故意?世界這般大,計劃都已規(guī)劃好,卻總感覺空虛,可能長大了一點,又迷糊了許多。
以前覺得和喜歡的朋友在一起,沒人黑我,就很好了。可現(xiàn)在我迷了,為何我那么無聊。人總是要分,情總是要變,我卻依舊堅信初心,能堅持多久,是不知,還是未知,就連余人也不知。說搞就搞,沒顧慮,卻忘了,身后人。大概硬要干什么沒人能攔得住任何一個人。
熬夜有人會陪我過癮,在學校是——自己,在家里是——媽,有些時候很煩,管我干嘛,管好自己不就好了。跟著我熬夜對你身體不好啊,我卻說不出,心里酸酸的感覺,眼淚的錯覺,不會,哭了你又擔心。我又不喜把自己的事講給任何一個人,一個人埋頭,一個人攬著,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很喜歡交朋友,可惜現(xiàn)在不交了,再也不了,我怕了。開玩笑會被罵,我懦弱,頂不住,會漠然。突然冷漠了,其實什么也沒有,無非就是開玩笑時一句話讓我便啞了,不敢回答,頂著臉再回一句,就沒有以后了。特別怕黑我的人,因為我斗不過勾心斗角。
還有多少個余生,我有時候怕明天就沒了。明天和意外,我不知道哪個先來。我不信星座傳說,不信任何的一切??桑覅s是緲渺,沙中細雨,風黑夜高,海水濤濤,于我言,不重要。太重情,放不下,但卻斷絕果斷,是因為,太重要。放下的事,我不會去勾搭,除非有事坑一下。
余我而言,余生太長,我待不住。世間太小,容不下我?
……。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八
望月懷古,登樓問心。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登樓憑欄眺,眼所見,心就到;眼未見,心也到。
謝朓樓,宣城名樓,李白在秋高氣爽的日子里登上此樓,順口吟出:。
江城如畫里,山晚望晴空。
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
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誰念北樓上,臨風懷謝公。
此時,眼中是滿滿的秋色。首聯(lián)大處落筆,概述眼中所見景色之美。接著,頷聯(lián)和頸聯(lián)就“如畫里”“望晴空”進行了具體的描繪。如此美景,詩人懷念起了建成這個登覽圣地的謝朓公。如果,此刻,他也在此,一同作詩唱和,這秋色則會更加不同。
這首詩語言清淺,音韻流暢,朗讀時畫面呈現(xiàn)在眼前,美得簡單澄澈,無豪情無幽怨,閑適輕松。
同樣是登樓遠眺,人人可見之景,卻因心境的不同,表現(xiàn)形式不同,意味則大不相同。被稱為詞中千中數(shù)一的《菩薩蠻(平林漠漠煙如織)》和剛才李白的《秋登宣城謝脁北樓》便是截然不同。這首詞據(jù)傳也是李白所作,但是浦江清先生考證認為非李白所作。全詞如下:。
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梯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連短亭。
在這首詞里,登的是什么樓已經(jīng)不重要了。詞的中心放到了詞人自己的身上。詞人登樓,看到整齊的一排排樹林,看到升起的霧靄,直至夜色浸入高樓。詞人的愁緒也隨著夜色布滿,然后嘆息自問:“何處是歸程?”
上闕提到“有人樓上愁”,下闕點明原因,更重要的看不到的歸程被詞人借用庾信《哀江南賦》:“十里五里,長亭短亭”表達出來,心里的感受更重于眼里的感受,那么漫長的歸家路在哪里?在這同時,打開了讀者的思緒,增添讀者的想象,使這首詞詞變得余味無窮。
前者《秋登宣城謝脁北樓》更多描述眼中之景,巧妙的比喻足見詩人刻畫的功力。落點在景,但無余味。后者重在講求煉字刻畫,沉浸于“我”之中。落點在人,尋求共鳴。此為我見二者異矣。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九
早起忽然下起雨來了。
雨水下得濃重濃重的,只硬生生地沖擊著傘面,我常常感到手里的傘在微微地晃動,似乎有吹得散了架的危險。我急步走著,又竭力躲開地面薄薄的積水。地面上擁著的'雨水如同一面鏡子,晃出些亮堂堂的人影來,還有我的深紅色的傘,統(tǒng)統(tǒng)映照在地上。
雨中的風景熟悉而親切,即便是現(xiàn)在患了感冒,我卻依舊可以從空氣中敏銳地嗅到一兩絲的舊時候。那些自以為埋藏在心底極深的情愫,卻在雨水中顯露無遺。如同泛泛的塵埃,只零星的變動,便會不安地吹起所有的故事。如煙花一樣燦爛而轉瞬即逝,在巨響中綻放出最耀眼的花枝,又消融在一片黯然的藍色。
夏日的時候,放學時常常會忽然聚起一場暴雨。傾盆而下,敲打著窗鏡,而那明媚的日光也隨白云掩去,只留下反復響著的雨水。學校并不讓我們在大雨中自己歸家的,于是便一個個地等待著家長。整個教學樓投入了一種急亂的不安之中,混亂的腳步聲,家長的吵嚷聲。教室里也便是炸了一樣的喧囂著。這時候,大家便是自由的了。前前后后的幾個同學聚在一起,玩些盡興的游戲,嬉笑著鬧成一片。陰郁的天氣在如此的情境里,卻也再沒有令人憂愁的魔力。我們在一起“打手”,而我常常是輸了被打手的那個,又因為不夠機敏,幾回合下來手便是通紅通紅地漲著了。或者是搖晃著我的小骰子,猜著點數(shù),玩些幸運型的游戲。我總是離開的最晚的那個——因為父母都不在這邊,只有年邁的奶奶可以接我。在大家統(tǒng)統(tǒng)離開,只留下空空的椅子的時候,我會微蹙著眉,怔怔地望著窗外。這時候,教室又沉浸在一種少有的沉靜,濃重濃重地沉寂著。我懼怕老師忽然同我說些什么,便往往做出在想事情的樣子,其實,又有些什么呢,只是腦子里混沌的一片罷了。到奶奶來接我的時候,天便約莫放晴了。我只和奶奶在校園里走,聽那些零星拉長的雨聲。
也許,此時此刻雨幕中的我又會成為未來的我的過去。于是,此時此刻的風景,又將成為那時候的故事。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
成長似糖,一開始固然能嘗到甜頭,但當味道越嚼越淡時,便只剩下絲絲難以言說的苦澀。
都說秋天是收獲的季節(jié),而春天是播種的季節(jié)。新學期伊始,敬愛的老師就為我們撒下了為期中、期末而種的作業(yè)之花。在同學們一片哀嚎聲與嘆息聲之中,試卷、習題就如決了堤的洪水般批量地朝我們涌來。望題海上下,巨浪如此之多,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家長們特別關注考試,甚至以分數(shù)作為衡量孩子的標準,而且總喜歡把孩子跟別人比。
每天在學校,打起精神聽老師講課,應付一場接一場的考試,一路揮舞大刀,過五關斬六將,卻總輸給“粗心”攔路虎,與滿分失之交臂?;氐郊医徊睿^蓋臉一通問,卻只能縮在墻角不吭聲。吃飽了飯,又打開臺燈來戰(zhàn)斗,只聞語數(shù)英撲面來,只見頭埋書中苦復習。好容易熬過了,卻還有作文等著寫,毛筆等著練……學習呀,成長呀,一顆糖就這么嚼著,周而復始,嚼到索然無味,嚼到滿口苦澀。
終于有周末可以自由支配,卻不得不擠出來參加這個班、那個班。我也想倚墻而立,讀一讀小說名著;我也想乘車游玩,劃船觀景;我也想悠閑散步,拂柳吹風。
平日得空,我總喜歡眺望天際,因為那里有我所愛的。我仿佛能看見,在不遠處——就在那灑著金光的地平線那邊,有一個女孩——和我一樣的女孩,背對著太陽,與我微笑相對。一瞬間,我驀地明白了。
真的!那是以后的我呢!
現(xiàn)在,在我看來,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被我稱之為煩惱的,其實根本不算什么,頂多是黎明前的黑暗。正因為有了這些磨練,我的地基才會越來越穩(wěn)固,才能夠支撐著我,一步一個腳印地通向太陽普照的那塊地方。
只要記?。喝缃袼ё∥覀兊哪切?,其實是為了更好的明天!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一
也許這算不上是個謎。稍具文化修養(yǎng)的人都會告訴你,歐幾里德《幾何原本》是明末傳入的,它的譯者是徐光啟與利瑪竇。但究竟何時傳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卻一直是一個懸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約瑟在《中國科學技術史》中指出:“有理由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學大約在公元1275年通過阿拉伯人第一次傳到中國,但沒有多少學者對它感興趣,即使有過一個譯本,不久也就失傳了?!边@并非離奇之談,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術人員曾為蒙古人服務,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敘利亞景教徒愛薩曾是翰林院學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學家札馬魯丁曾為忽必烈設計過《萬年歷》。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就是通過這方面的交往帶到中國的。14世紀中期成書的《元秘書監(jiān)志》卷七曾有記載:當時官方天文學家曾研究某些西方著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數(shù)》15冊,這部書于1273年收入皇家書庫?!柏:隽业摹笨赡苁恰皻W幾里德”的另一種音譯,“四擘”
是阿拉伯語“原本”的音譯。著名的數(shù)學史家嚴敦杰認為傳播者是納西爾。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學家的。
有的外國學者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原本》的任何一種阿拉伯譯本都沒有多于13冊,因為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才增輯了最后兩冊,因此對元代時就有15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之說似難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國人只譯出了書名。也有的認為演繹幾何學知識在中國傳播得這樣遲緩,以后若干世紀都看不到這種影響,說明元代顯然不存在有《幾何原本》中譯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學者提出假設:皇家天文臺搞了一個譯本,可能由于它與的中國數(shù)學傳統(tǒng)背道而馳而引不起廣泛的興趣的。
真正在中國發(fā)生影響的譯本是徐光啟和利瑪竇合譯的克拉維斯的注解本。但有的同志認為這算不上是完整意義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因為利瑪竇老師的這個底本共十五卷,利瑪竇只譯出了前六卷,認為已達到他們用數(shù)學來籠絡人心的目的,于是沒有答應徐光啟希望全部譯完的要求。200多年后,后九卷才由著名數(shù)學家李善蘭與美國傳教士偉烈亞力合譯完成,也就是說,直到1857年這部古希臘的數(shù)學名著才有了完整意義上的中譯本。那么,這能否說:《幾何原本》的完整意義上的傳入中國是在近代呢?(鄒振環(huán))。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二
最近買了一本書,列出了古今中外有名的三十部科普作品,《幾何原本》名列第一(最早),似乎不妥?!稁缀卧尽吩谖鞣降陌l(fā)行量僅次于《圣經(jīng)》,可見其影響,但一般認為他是哲學書,譯成中文是套用古文“幾何”二字,我們的思維又將“幾何”與“算術”并列固定在了數(shù)學方面,就有了誤解,《幾何原本》稱為《原本》較為合適,“本”不是“版本”的意思。本,本質也!
當然,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出“哲學”二字來,但其實回到古希臘時代,“一個平面上的兩條平行線永遠不相交”就是一個哲學命題,還有諸如:圓于圓的關系、三角形的性質、點和線和面等等,仔細想想,都是哲學!你失戀啦,你就想想,你和她,一個平面上的兩條平行線,相交不了的!你不服,那就等吧!等到一天結婚了,簡單,你們是一個平面上的兩條不平行的線,不過要注意:結婚后必須合并為一條線,否則,你知道的!哲學吧!
其實大家都知道,所有的科學都來自哲學,西方人用《圣經(jīng)》以“神學”解釋世界,撫慰他們有罪的心靈;用《原本》以“哲理”解釋世界,試圖說明白客觀世界的來龍去脈。自圓其說而已,不過誰也不知對不對?宇宙無限,就是無邊嘛!“無邊”之外又是什么呢?千萬別再想啦!問老師?老師告訴你:加時間的概念。暈,加混!我的大學繪圖老師說過。他去學了半年的四維空間(加時間嘛),半年之后,他感覺到生活在《超人》里關犯人的平面里,還好,他沒有瘋,不過也許他瘋了,他就會感覺到自己是生活在四維空間。愛因斯坦就是個瘋子,所以他想通了!
不說廢話了,此書值得一讀!至少可以幫助你兒子記幾條幾何定理,說不定會成為一個哲學家。放心,你絕對不會成為瘋子,你沒有那么高的智商!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三
《幾何原本》作為數(shù)學的圣經(jīng),第一部系統(tǒng)的數(shù)學著作,牛頓,愛因斯坦,就是以這種形式寫的《自然哲學的數(shù)學原理》和《相對論》,斯賓諾莎寫出哲學著作《倫理學》,倫理學可以作為哲學與社會科學以及心理學的接口,都是推理性很強。
幾何原本總共13卷,研究前六卷就可以了,因為后邊的都是應用前邊的理論,應用到具體的領域,無理數(shù),立體幾何等領域,幾何原本我認為最精髓的就是合理的假設,對點線面的抽象,這樣才得以使得后面的定理成立,其中第五個公設后來還被推翻了,以點線面作為基礎,以歐幾里得工具作為工具,進行了各種幾何現(xiàn)象的嚴密推理,我認為這些定理成立的條件必須是在,對幾條哲學原則默許了之后,才能成立。主要是最簡單的幾何形狀,從怎么畫出來,畫出來也是有根據(jù)的,再就是各種形狀的性質,以及各種形狀之間關系的定理,都是一步一步推理出來的。
在幾何原本后續(xù)的有阿波羅尼奧斯的《圓錐截線論》,牛頓的《自然哲學的數(shù)學原理》,算是比較系統(tǒng)的數(shù)學著作,也都是用歐幾里得工具進行證明的,后來的微積分工具的出現(xiàn),我認為是圓周率的求解過程,無限接近的思想,才使得微積分工具產(chǎn)生,現(xiàn)代數(shù)學看似陣容豪華,可是并沒有新的工具的出現(xiàn),只是對微積分工具在各個形狀上進行應用,數(shù)學主要是在空間上做文章,現(xiàn)在數(shù)學能干的活看似挺多,但是也要得益于物理學的發(fā)展,數(shù)學一方面往一般性方面發(fā)展,都忘了,細想數(shù)學思想是比較沒什么,只是腦力勞作比較大,特別是只是純數(shù)學研究,不做思想的人,很累也做不出有意義的工作。
看完二十世紀數(shù)學史,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的著作,我一本也不想看,太虛。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四
公理化結構是近代數(shù)學的主要特征。而《原本》是完成公理化結構的最早典范,它產(chǎn)生于兩千多年前,這是難能可貴的。不過用現(xiàn)代的標準去衡量,也有不少缺點。首先,一個公理系統(tǒng)都有若干原始概念,或稱不定義概念,作為其他概念定義的基礎。點、線、面就屬于這一類。而在《原本》中一一給出定義,這些定義本身就是含混不清的。其次是公理系統(tǒng)不完備,沒有運動、順序、連續(xù)性等公理,所以許多證明不得不借助于直觀。此外,有的公理不是獨立的,即可以由別的公理推出。這些缺陷直到18希爾伯特(hilbert)的《幾何基礎》出版才得到了補救。盡管如此,畢竟瑕不掩瑜,《原本》開創(chuàng)了數(shù)學公理化的正確道路,對整個數(shù)學發(fā)展的影響,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其他著作。
《原本》的兩個理論支柱――比例論和窮竭法。為了論述相似形的理論,歐幾里得安排了比例論,引用了歐多克索斯的比例論。這個理論是無比的成功,它避開了無理數(shù),而建立了可公度與不可公度的正確的比例論,因而順利地建立了相似形的理論。在幾何發(fā)展的歷史上,解決曲邊圍成的面積和曲面圍成的體積等問題,一直是人們關注的重要課題。這也是微積分最初涉及的問題。它的解決依賴于極限理論,這已是17世紀的事了。然而在古希臘于公元前三四世紀對一些重要的面積、體積問題的證明卻沒有明顯的極限過程,他們解決這些問題的理念和方法是如此的超前,并且深刻地影響著數(shù)學的發(fā)展。
化圓為方問題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多克索斯提出的,后來以“窮竭法”而得名的方法。“窮竭法”的依據(jù)是阿基米得公理和反證法。在《幾何原本》中歐幾里得利用“窮竭法”證明了許多命題,如圓與圓的面積之比等于直徑平方比。兩球體積之比等于它們的直徑的立方比。阿基米德應用“窮竭法”更加熟練,而且技巧很高。并且用它解決了一批重要的面積和體積命題。當然,利用“窮竭法”證明命題,首先要知道命題的結論,而結論往往是由推測、判斷等確定的。阿基米德在此做了重要的工作,他在《方法》一文中闡述了發(fā)現(xiàn)結論的一般方法,這實際又包含了積分的思想。他在數(shù)學上的貢獻,奠定了他在數(shù)學史上的突出地位。
作圖問題的研究與終結。歐幾里得在《原本》中談了正三角形、正方形、正五邊形、正六邊形、正十五邊形的作圖,未提及其他正多邊形的作法。可見他已嘗試著作過其他正多邊形,碰到了“不能”作出的情形。但當時還無法判斷真正的“不能作”,還是暫時找不到作圖方法。
高斯并未滿足于尋求個別正多邊形的作圖方法,他希望能找到一種判別準則,哪些正多邊形用直尺和圓規(guī)可以作出、哪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意識到直尺和圓規(guī)的“效能”不是萬能的,可能對某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而不是人們找不到作圖方法。18,他發(fā)現(xiàn)了新的研究結果,這個結果可以判斷一個正多邊形“能作”或“不能作”的準則。判斷這個問題是否可作,首先把問題化為代數(shù)方程。
然后,用代數(shù)方法來判斷。判斷的準則是:“對一個幾何量用直尺和圓規(guī)能作出的充分必要條件是:這個幾何量所對應的數(shù)能由已知量所對應的數(shù),經(jīng)有限次的加、減、乘、除及開平方而得到?!?圓周率不可能如此得到,它是超越數(shù),還有e、劉維爾數(shù)都是超越數(shù),我們知道,實數(shù)是不可數(shù)的,實數(shù)分為有理數(shù)和無理數(shù),其中有理數(shù)和一部分無理數(shù),比如根號2,是代數(shù)數(shù),而代數(shù)數(shù)是可數(shù)的,因此實數(shù)中不可數(shù)是因為超越數(shù)的存在。雖然超越數(shù)比較多,但要判定一個數(shù)是否為超越數(shù)卻不是那么的簡單。)至此,“三大難題”即“化圓為方、三等分角、二倍立方體”問題是用尺規(guī)不能作出的作圖題。正十七邊形可作,但其作法不易給出。高斯(gauss)在1719歲時,給出了正十七邊形的尺規(guī)作圖法,并作了詳盡的討論。為了表彰他的這一發(fā)現(xiàn),他去世后,在他的故鄉(xiāng)不倫瑞克建立的紀念碑上面刻了一個正十七邊形。
幾何中連續(xù)公理的引入。由歐氏公設、公理不能推出作圖題中“交點”存在。因為,其中沒有連續(xù)性(公理)概念。這就需要給歐氏的公理系統(tǒng)中添加新的公理――連續(xù)性公理。雖然19世紀之前費馬與笛卡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解析幾何,代數(shù)有了長驅直入的進展,微積分進入了大學課堂,拓撲學和射影幾何已經(jīng)出現(xiàn)。但是,數(shù)學家對數(shù)系理論基礎仍然是模糊的,沒有引起重視。直觀地承認了實數(shù)與直線上的點都是連續(xù)的,且一一對應。直到19世紀末葉才完滿地解決了這一重大問題。從事這一工作的學者有康托(cantor)、戴德金(dedekind)、皮亞諾(peano)、希爾伯特(hilbert)等人。
當時,康托希望用基本序列建立實數(shù)理論,代德金也深入地研究了無理數(shù)理念,他的一篇論文發(fā)表在1872年。在此之前的1858年,他給學生開設微積分時,知道實數(shù)系還沒有邏輯基礎的保證。因此,當他要證明“單調遞增有界變量序列趨向于一個極限”時,只得借助于幾何的直觀性。
實際上,“直線上全體點是連續(xù)統(tǒng)”也是沒有邏輯基礎的。更沒有明確全體實數(shù)和直線全體點是一一對應這一重大關系。如,數(shù)學家波爾查奴(bolzano)把兩個數(shù)之間至少存在一個數(shù),認為是數(shù)的連續(xù)性。實際上,這是誤解。因為,任何兩個有理數(shù)之間一定能求到一個有理數(shù)。但是,有理數(shù)并不是數(shù)的全體。有了戴德金分割之后,人們認識至波爾查奴的說法只是數(shù)的稠密性,而不是連續(xù)性。由無理數(shù)引發(fā)的數(shù)學危機一直延續(xù)到19世紀。直到1872年,德國數(shù)學家戴德金從連續(xù)性的要求出發(fā),用有理數(shù)的“分割”來定義無理數(shù),并把實數(shù)理論建立在嚴格的科學基礎上,才結束了無理數(shù)被認為“無理”的時代,也結束了持續(xù)20xx多年的數(shù)學史上的第一次大危機。
原本還研究了其它許多問題,如求兩數(shù)(可推廣至任意有限數(shù))最大公因數(shù),數(shù)論中的素數(shù)的個數(shù)無窮多等。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五
《幾何原本》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幾里得的一部不朽之作,集整個古希臘數(shù)學的成果和精神于一身。既是數(shù)學巨著,也是哲學巨著,并且第一次完成了人類對空間的認識。該書自問世之日起,在長達兩千多年的時間里,歷經(jīng)多次翻譯和修訂,自1482年第一個印刷本出版,至今已有一千多種不同版本。
除《圣經(jīng)》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著作,其研究、使用和傳播之廣泛能夠和《幾何原本》相比。漢語的最早譯本是由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和明代科學家徐光啟于16合作完成的,但他們只譯出了前六卷。證實這個殘本斷定了中國現(xiàn)代數(shù)學的基本術語,諸如三角形、角、直角等。日本、印度等東方國家皆使用中國譯法,沿用至今。近百年來,雖然大陸的中學課本必提及這一偉大著作,但對中國讀者來說,卻無緣一睹它的全貌,納入家庭藏書更是妄想。
徐光啟在譯此作時,對該書有極高的評價,他說:“能精此書者,無一事不可精;好學此書者,無一事不科學?!爆F(xiàn)代科學的奠基者愛因斯坦更是認為:如果歐幾里得未能激發(fā)起你少年時代的科學熱情,那你肯定不會是一個天才的科學家。由此可見,《幾何原本》對人們理性推演能力的影響,即對人的科學思想的影響是何等巨大。在高等數(shù)學中,有正交的概念,最早的概念起源應該是畢達哥拉斯定理,我們稱之為勾股定理,只是勾3股4弦5是一種特例,而畢氏定理對任意直角三角形都成立。并由畢氏定理,發(fā)現(xiàn)了無理數(shù)根號2。在數(shù)學方法上初步涉及演繹法,又在證明命題時用了歸謬法(即反證法)??赡苡捎谑軄G番圖(diophantus)對一個平方數(shù)分成兩個平方數(shù)整數(shù)解的啟發(fā),350多年前,法國數(shù)學家費馬提出了著名的費馬大定理,吸引了歷代數(shù)學家為它的證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有力地推動了數(shù)論用至整個數(shù)學的進步。1994年,這一曠世難題被英國數(shù)學家安德魯威樂斯解決。
多少年來,千千萬萬人(著名的有牛頓(newton)、阿基米德(archimedes)等)通過歐幾里得幾何的學習受到了邏輯的訓練,從而邁入科學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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