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暫而寶貴,我想我們需要珍惜每一天,努力過上精彩的生活。如何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在壓力下保持平衡是每個人都需要學會的技巧。這篇范文通過邏輯合理的結構和清晰準確的語言,使我們更好地理解了總結的本質(zhì)和目的。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一
風華青年。
我正值風華之年的時候,形貌昳麗,文質(zhì)彬彬,風度翩翩,不知有多少女子拜在我的長袍之下。但是,俗話說:男兒志在四方。我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心懷一腔熱血,為祖國獻身,于是毅然決定參伍從軍,放棄了我的春秋美夢。
戰(zhàn)場風云。
黃沙滾滾,馬蹄踏歌,我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負傷累累。隨著軍隊的東征西戰(zhàn),環(huán)境艱苦,與親人失去聯(lián)系,在多少個黃昏之夜,我吹響了那哀鳴的號角,兩行渾濁的淚拌著悲歌,簌簌地流了下來。我開始后悔了這樣的從軍生活,幾欲當回逃兵。但是,忠肝義膽的將軍的話給了我前進的勇氣——男兒決不當縮頭龜,要干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yè)。
老境頹唐。
幸福的暖泉流遍了我的身體,我輕輕地閉上了眼,“老爹爹,老娘……”
酒醒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淚滿衣襟。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二
“怎么什么都沒了……”離家服役65年,我終于回家了,但什么都沒有了。
想想自己當年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在軍營里待了65年,這幾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遠在家鄉(xiāng)的阿爹阿娘,可是待在兵營中,每天就是訓練、征戰(zhàn),根本不知道這戰(zhàn)爭要何時才能結束。耄耋之年,軍中長官看我這個老兵沒什么用,既不能沖鋒陷陣,又不能砍柴做飯,這才放我歸家。
回家的路途雖然遙遠,親人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但我的心里滿是期待和激動。
終于到了家鄉(xiāng)的村口,但已經(jīng)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每個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認識我,許久未歸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現(xiàn)在只想快點去見見多年未見的親人們。路上,遇見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老者,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竟是兒時的玩伴,我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顫抖地問:“我家里還有人嗎?”同伴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搖了搖頭,然后用手往村西頭指了指說:“你還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辭別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里走去。
拐過了兩個彎,我遠遠地看見了那棟不知道已經(jīng)荒廢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滿是青苔的木門上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我推開那一碰就吱呀作響的門,院內(nèi)雜草叢生,井邊滿是肆意生長的野菜,野兔在院子里跑來跑去,連野雞也在房梁上飛來飛去。我走進院子,看著自已兒時栽下的小樹苗如今已經(jīng)長成參天大樹,才意識到時間真的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我真的連一位親人也沒有了。
終于回家了,但我還有家嗎?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三
我是一個老兵,當年為了驅逐匈奴。我被迫告別父母,瞞著懷孕的妻子,賣掉了賴以耕地的黃牛買了兵器鞍馬,就這樣隨軍出征了。幾十年的刀光劍影、金戈鐵馬,我看過無數(shù)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像一具行尸走肉沖沖殺殺,在邊關我一呆就是幾十年。
現(xiàn)在,我老了,牽著一匹瘦弱的馬,趕著回鄉(xiāng)還是很高興。心想:父母還在吧,妻子兒子都怎樣了,孫子該有了吧。我想著回家,想著五畝良田,想著天倫之樂,我歸心似箭。在前線多少個日日夜夜想念著的父母妻兒,我就要見到他們了。
走近家鄉(xiāng),家鄉(xiāng)的山禿了許多,在秋天,落葉像黃蝴蝶一樣飄著,翻過山頭就可進村了但是村里變了,變得讓我感到陌生。村里蕭索破敗毫無生氣,幾處頹垣斷壁雜草叢生,這時一個面容枯蒿的男子牽著一頭老牛從我面前走過,我興奮地上前詢問。多少年來不管我的頭發(fā)掉了多少,白了多少,我的鄉(xiāng)音依舊未改。男子聽了出來,“哦,你是鎖二叔,你家。在那山腳邊?!蔽液芗樱骸澳膬?!”“那兒有幾棵松柏樹的地方?!蹦凶踊卮稹N壹优d奮踉蹌地奔過去,幾十年的等待,今天要實現(xiàn)了,我?guī)缀趼湎聹I來。
哦,對就是那兒。陌生而又熟悉,在夢里魂牽夢繞了千萬次,幾十年前那個秋天月夜,我就是從這走出去的。淚水模糊了我的雙手,我好像在做夢,我又在想象在家中的情景,父母妻兒、兒媳婦……我推開門,撲了進去。我有點害怕,很失望,我被眼前破敗的景象嚇呆了。野兔從狗洞進進出出,野雞在殘垣斷壁間飛來飛去,院子里長滿了和人一樣高的雜草,井口殘破不堪,布滿青苔。我好像被人用棒子打破了頭,昏昏沉沉,耳朵里嗡嗡地響。三座墳墓啊,我眼前直發(fā)黑,我的腿一點不聽使喚,直發(fā)軟,很重很重。鄉(xiāng)里人告訴我一座是父親的、一座是母親的,一座是兒子的,我喊不出聲,只是口中“啊……啊……!”內(nèi)心疼痛萬分。
我拖著一具空殼,走進家中,眼前又浮現(xiàn)出幾十年前的景象,父母妻兒的音容笑貌就像在我眼前忽然出現(xiàn)。我坐在廚房的凳上,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在院子里扯一把野草野菜,找一個破鍋生火做了一點湯飯,但我一點都吃不下,我一瘸一拐地出去,門前的青石板沒變,樹蔭沒變,小溪沒變,物是人非,我端著飯菜望著天邊的夕陽落下,金黃的夕陽映在墻上,黑夜的黑暗即將吞噬一切。我癱坐在井口,是在沉思,又好像在回憶。我不知道飯菜能和誰分享。我的眼淚簌簌地流下浸濕我破舊的衣衫。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四
木船慢慢向岸邊靠近,我踏上了那塊在夢中憶過無數(shù)次的故土。步伐有些僵硬,只念著我又回來了,可又像是回不去了。
我臉上勾起許久未現(xiàn)的笑容,笑那小座青丘,笑那一野金稻,炊煙從竹林深處飄來,一切安然,山形依舊。
“客人,你是何處來的人?可是要去村中?”一個孩童在我前方,沖我喊著。我本想走上前去,那蓬頭小孩卻后退了一步。我招呼著的手緩緩放下,六十五年了,若是兒時的我在路上看見一個陌生的、滿臉胡渣、滿身傷痕的人,也會恐懼。我臉上的疤痕硬得像塊石頭,每當摸起卻又觸及內(nèi)心最酸楚的地方。此刻間,我只感覺“近鄉(xiāng)情更怯”罷了。
“是你?”一位滿臉滄桑的老人牽起小孩的手,也看見了我。“是我!”我知曉他是阿珂的父親。我上前去拉著他。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黃,皺得像紙皮的臉黝黑嶙峋。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張了張口,未語淚先流。那渾濁的熱淚讓我心如刀絞?!鞍㈢嬖趹?zhàn)場上英勇殺敵,但已經(jīng)不在了?!崩先烁煽莸碾p手緊緊握住我,顫抖的臉頰依舊老淚縱橫,良久,他忽然苦澀的笑了,干澀地擠出一句話:“好,那樣也好?!焙⑼幻魉缘刈谝贿叀?粗肫鹞遗c好兄弟阿珂當年一同被帶去服兵役時,也只是十五六歲罷。邊塞的寒風夜里,我時常夢見他于黃沙戰(zhàn)場上僵硬在血泊中,隨千軍萬馬,伴黃風狂沙,永久葬在異國他鄉(xiāng)?!熬灰?,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多少年的兵臨池下,金戈鐵馬,我的兄弟,我的戰(zhàn)友,一個個血灑天涯。而我如今站在心鄉(xiāng)故園中,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個心愿。
我就這樣走著,一里路,兩里路,三里路……離家的十里路是兒時與父親天天砍柴,玩鬧的地方。“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前方家里的稻田地也荒廢了。我還是忍著痛不欲生的悲傷,義無反顧地走著?!澳阋患依闲≡趲啄昵耙呀?jīng)先后離去,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蔽伊迥甑募拍袷歉珊粤藴I水,紅脹了眼,淚卻往心里流。
車轔轔,馬蕭蕭,遠遠走來的官兵帶著一群青年,也是十五開外。父母“牽衣頓足攔道哭”遠遠地“哭聲直上干云霄”。大部隊走著,連婦女也被抓去充軍。此去經(jīng)年,又是一群年少的身影埋沒在故鄉(xiāng)的河畔,誰都明白,兩頭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輪回。
五里路,六里路。悠悠流年,滄海桑田。阿珂曾言“若此戰(zhàn)我有去無回,記得回家時為我立個墓”。耳邊又響起年少時母親的哀嚎:“官爺,他們還小啊?!蔽曳置骺吹角啻豪锬菑埲嗣嫣一ㄒ踩f念俱灰。
天陰雨濕聲啾啾!塵封了許久的家就在眼前,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網(wǎng),厚厚的灰塵隨陰雨散在我的肩上,有些記憶還在角落催人感傷,而人去樓空,一切終將永久埋葬在霧中。
須臾的光陰風干了淚痕,六十五年的空白帶著血色與無盡的酸楚,我想,一臺老兵的戲也該落幕了。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五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xiàn)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溫馨的凈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里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xiāng),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xiāng)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著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于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于,在墳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墓的后面便是他的家。
一絲希望在他心里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沖上房梁,那野生的谷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著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里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著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六
“狗子,你千萬要小心!一定要活著回來!”一位滿頭白發(fā)的母親深情的對兒子說。此時,太陽照耀著大地,小路兩旁柳枝搖曳,沙沙作響,展現(xiàn)著春的氣息,一名正值十五六歲的少年,背著包袱,臉上洋溢著青春的喜悅。旁邊是他的母親正在囑咐少年。而那名少年正是我。今天是我從軍出征的日子。
因為戰(zhàn)爭的頻繁爆發(fā),朝廷大量招兵買馬,我就是其中一名小兵。沒想到的是,這一別卻使得我悔恨終生!
……。
轉眼,幾十年過去了,村邊的柳樹早已不復存在,一個狼狽不堪的老人正拄著一根木棍一步一步艱難的走著,這個老頭就是我——狗子。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這戰(zhàn)一年一年的打,我也年年都不能回家。在每一場戰(zhàn)役中,我都可大可小的受了傷,也經(jīng)歷了許多。睡死人堆,啃草根,吃腐肉,什么我都過了,每每這時我都想著回家!是“家”這個字在支撐著我,不然我恐怕早已化為一掬黃土了吧!對面走來了一個人,哦!原來是我村里的王麻子啊。他面色枯槁,形如紙灰,皮膚暗黃透青,像一個餓死鬼一樣。我拄著木棍走向前問:“王麻子,你怎么成這樣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的家人還好嗎?”我一連珠炮似的問他。他楞了一下,然后說:“要打仗,官爺強收了俺們的糧食,還加重稅,俺們村里的鄉(xiāng)親們餓死的死,逃走的逃走,只剩下俺們幾個沒地去兒的?!闭f到這里他欲言又止,“呃…你的爹娘他們……呃,唉!你自己去看吧?!蔽倚闹械牟话搽[隱擴大,我匆忙與王麻子告別,踉蹌的跑回了家。
我呆呆地站著,兩眼無神,全身顫抖著,“不!這不是我的家!爹!娘!哥哥!狗子回來了!你們在哪?”我發(fā)瘋似的沖進院子,身上的骨頭都在向我控訴,可我顧不了這么許多了!
院中有三個黃不拉幾的土包,微微的凸起,旁邊是兩棵松樹,野兔肆意的穿入狗洞,野雞在房梁上亂撲騰。房屋兩旁是野生是谷子和葵菜,雜草叢生,仿佛向我炫耀著:這是他們的天地!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淚水被我強忍在眼眶里。我不斷抖動著,緩緩地跪下,向那三個土包磕了三個響頭。一個,額頭紅了,兩個,血絲現(xiàn)了出來,三個,血流了。我不想管額頭上的傷,只想好好地叩三個頭。這是對父親,母親,哥哥的悔,是對戰(zhàn)爭無情的恨?。。?/p>
咚——一個重物落入水中,一聲悶響,水面漾起圈圈漣漪后,又重歸平靜……。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七
天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遠處的村莊籠罩在一片薄紗中,隱隱能看見村口那棵婀娜多姿的柳樹?!班粥庇甑卧跇淙~上聚成豆大的雨點,滑滑梯一般滑到腳上——“今年會是個豐收年”我如是想著。
夜幕降臨,我躺在床上,望著天空中一輪圓月,久久不能入眠。忽聽得父母那邊傳來說話聲——“咱兒子十五歲了,到議親的年紀了吧?明兒把王媒婆請來吃頓飯吧!”“時光飛逝啊,一眨眼,兒子都成了家中頂梁柱了……”娶妻養(yǎng)家?那是個全新的生活,我有些期待。
第二天中午,我們擺好菜肴,等待著客人到來。門外腳步聲響起,進來的卻不是身著紅衣的媒婆,而是幾位身著“兵”字衣服的士兵。父親臉色一變,忙上前躬身:“幾位兵爺何事登門?”領頭那位爺四顧看了看,說:“知道你家兒子到了年齡,來提醒一下,記得去從軍,懂?”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袄项^子……”母親上前拽拽父親胳膊,父親閉上眼:“去收拾收拾東西吧,孩兒他娘……”這時時間仿佛靜止,幾秒之后,母親抹著眼淚進了屋。我知道,我的去處已成定局。而父親,就這樣,從中午一直站到了晚上,巋然不動。
這天早上,我背著母親收拾好的行囊拜別父母。一抬頭看到母親眼底淚光,和父親微彎的脊梁。我眼眶一酸,跪立父母面前,說:“兒子不孝,您二老定要等兒歸來?!闭f罷,極力忽略母親的嗚咽聲,轉身向外走去。
今年八十歲了,終被批準得以回家。遙遙望去,村口的柳樹隨風搖曳。越走越近,期待被無限放大,而壓在心底的害怕也在悄悄生長。攔住一個拿著斧頭的樵夫,問道:“你可知劉家現(xiàn)在還有何人在家?”那樵夫長嘆一聲:“沒了,沒人了!”隨即用手一指:“看見了嗎?那個院子里長滿松柏的就是劉家?!?/p>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家門口的。自己與牽腸掛肚了六十五年的家、父母僅有一門之隔,可我卻沒有勇氣推開。“嘎吱——”門開了,兩座墳墓正對著我,一只兔子從墻邊的狗洞竄入,野雞在房屋上跳來跳去。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一步一步踱向那墳墓。院子中央再沒有母親忙碌的身影,有的只是成片的野谷;井邊也沒有父親堅毅寬厚的背影,只有堆堆野葵。我牽腸掛肚了六十五年的家,只剩下了上面的“寶蓋頭”,再也沒有底下的人了。
這時,天又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我想:“今年會是個豐收年?!?/p>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八
正當我風華正茂的時候,我從軍了。那個時候邊關不安寧,百姓生活艱苦,為了一個安定的生活,我毅然決定從軍。
鄉(xiāng)愁。
黃沙滾滾,我已征戰(zhàn)過無數(shù)。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等著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殺敵無數(shù),也立過很多戰(zhàn)功。只是,我與父母漸漸失去了聯(lián)系,一切關于他們的消息都斷了。
那年的中秋,月兒很圓,而人卻何時才能團圓?在那邊關,夜晚靜得可怕,風一個勁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歸家。
轉眼,幾十載過去了,我已年邁花甲,我終于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幾十年的家呀,我終于可以回到你的懷里了!不知道父母是否還健在,是否仍在等著他們的海兒回家。想到這,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爹,娘,我回來了!”我激動地推開家門,卻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處亂跑,野雞在梁上亂撲。走到后院,看到的卻是一個連著一個的墳墓。“爹,娘,孩兒回來了,您們看,孩兒回來了......”我撲在父母的墳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爾有幾片落葉孤零零地飄下......
老來。
我老了,一輩子孤苦伶仃,青山白云為伴,綠水紅花相依,或許這么清靜安逸地度過此生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只是有些許寂寞罷了!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九
在一間破舊的小院子里,一個小女孩正在追著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嘴里還興奮地叫著:“姐,快來追我啊,你跑得太慢了。“可那個小男孩卻像一條小泥鰍,一會兒溜到那邊一會兒溜到這邊的。小女孩跑得氣喘吁吁,便停下來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休息。小男孩看看那個小女孩坐在那兒休息,便也慢慢的坐了過去。只見小女孩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小男孩,嘴里還興奮的喊著:“呵呵!弟弟,我終于抓住你了?!八麄兊母改嘎牭竭@歡快的笑聲,也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的看著他們。
我慢慢的走在泥濘小路上,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了小時候的場景。唉,75年過去了,不知家里人可還好。
終于,在夕陽西下之前,我走到了家門口。只是這是我家嗎?一推開門,一大片灰塵撲面而來。家中所有的東西都積滿了灰塵,仿佛很久沒人住的樣子。我的心中充斥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案赣H、母親、大姐他們?nèi)ツ膬耗??“我急匆匆的走進后院,卻突然看見了一堆堆墳墓。墳墓上面已經(jīng)雜草叢生,還有幾只野雞、野兔在墳上,蹦來蹦去的?!案赣H、母親、大姐是你們嗎?“”你們怎么沒等我回來呀。“我一下子便跪在了墳前,失聲痛哭起來?!碑斈辏慨斘覉猿植幌氯r,我便想著你們還在家中等著我呀,咬咬牙忍過去了。每當我看著自己的同伴倒在了血泊中,心里便止不住地害怕,害怕自己也會像同伴一樣就這樣死去,沒有見家人最后一面,可我卻為了能再見到你們,在戰(zhàn)場上撿回了一次又一次的命??扇缃衲銈兡兀繏佅挛易约合茸吡??!蔽衣刈哌M柴房,用那早已發(fā)霉的大米和井上長著的葵菜,做成了一鍋飯。拿了四個碗,一勺一勺慢慢地乘著飯。我將那三個碗放在了墳前,而我也坐在地上,慢慢地吃著。等我吃完這碗中最后一點兒,便緩緩地說道”父親、母親、大姐,你們吃完了嗎?那我來陪你們了?!?/p>
我拿著那把早已生銹的菜刀,用力地捅向了自己,雖說是死亡,可我卻絲毫也不害怕,因為我已經(jīng)看見他們來接我了。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
十五歲那年,我被生活所迫去應征參軍。母親很舍不得的告訴我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蔽覀儌z淚如雨下,最后還是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我。
在軍隊時,我時常想戰(zhàn)死沙場,報效國家,但腦海里總是想起我那一直盼望著我回家的家人,我就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回家和家人們團聚。經(jīng)過了65年的滄桑終于可以退伍回家了。
到了村中,我走到路口時,我卻不知道該往哪個路口走了,這是我看到一位兒時的伙伴,滿臉黃斑的他已經(jīng)快90歲了,他告訴我,我的家中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沒有人了。當我聽到這一句話時,我的心就像變了鉛塊,很重很重的墮下去了,萬分的悲傷。
我傷心的慢慢走著,本想著回家安享晚年,和家人團聚,卻沒想到家中已經(jīng)沒有人了。在房屋不遠處,我看到了幾只野兔從狗洞里鉆來鉆去,聽到野雞在屋頂上咕咕咕咕”飛走了,我的心不襟凄涼。
我推開門,灰塵撲面而來,家里的家具已經(jīng)殘破不堪。院中生滿了野谷,井臺邊生著野葵菜,我不襟想起了昔日家人團聚的快樂,我跪在墳墓前,想起了兒時母親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潸然淚下。
到了中午,我的肚子已經(jīng)餓了,但是沒有米和菜來做飯,就摘了野谷來當米做飯,摘了葵菜葉來做湯。過了一會兒,飯和湯好了,想到已經(jīng)沒有人了,不知應該和誰一起吃飯,我端著飯菜走出大門望著東邊,看到了鄰居家庭和睦的情景,我的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流,落在了我那還未換下的征衣。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一
有一個人,十五歲就被征兵去打仗了。他走時,母親連忙跑出來,失聲痛哭,抱著自己的兒子,對他說:“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就這樣一走了知媽?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們這一家人又該怎么活呀!不要走!”兒子聽見自己的媽媽這樣說:也不禁流下了淚。兒子對母親說:“媽媽,別哭了,我十年后就會回來的?!闭f完,看了看院子里盛開的杜鵑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幾絲白頭發(fā)的父親和母親,又看了看年邁高齡的爺爺.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著回家,一定要見我的家人。
他轉身走了,只聽全家人的哭泣聲。
時間過得好慢。十年過去了,那個人依然沒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個人漸漸老去,可他還是沒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個人已變成了老兵,正趕著回家。他看見了有一位鄉(xiāng)里人,便問:“我家還有誰?”鄉(xiāng)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遠處的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薄鞍?!墳墓?!不可能,不可能?!崩媳行┦B忙向家里跑出去。
可是一回到家,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模樣了——院子里開的杜鵑花已經(jīng)枯萎了;屋子頂上有無數(shù)只蜘蛛結的網(wǎng);野兔從狗洞里出入;野雞在屋頂上飛撲;院子里長滿了野生的谷子;井臺旁長滿了葵菜。
老兵看見這樣凄涼的景象,心想:怎么辦?我的家怎么會這樣?要不是因為那可恨的戰(zhàn)爭,我們家不可能就這樣破敗了。
老兵來到院子,采了一些野谷子,并去掉殼,把它做成飯。采葵菜做成湯。不一會兒,飯菜就要做好了,可不知拿給誰吃。老兵痛苦至極,心想:我的家人啊!我奮斗向前打勝仗為的是早日歸家,見到你們??烧l知,當我回到家時,見到的是墳墓!你們的墳墓??!
老兵走出家門,向東望去,仿佛見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微笑;小伙伴在玩耍。那是多么快樂啊??墒牵F(xiàn)在,卻是一片死寂——老兵不禁掉下了眼淚,淚水沾濕了老兵的衣服。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二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如今我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這么多年,南征北戰(zhàn),輾轉流離,在我的記憶中只有那一幕又一幕的血流成河的畫面。
記得那年,我才15歲,我離開了家鄉(xiāng),離開了親人,走向那冷酷無情的戰(zhàn)場。躺在軍營的帳篷里,抬頭仰望這月圓之時,不禁內(nèi)心傷感,想起曾經(jīng)在一起的親人們?!暗?,娘我好想念你們……”眼淚盈眶而出。
如今,80歲的我,誒。如今戰(zhàn)爭也平緩了很多,八十多歲的我終于可以回家了。我抱著愉快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戰(zhàn)爭,村子已經(jīng)變得破舊不堪。走著走著,路好像不是這條,我迷路了,多年沒有回家,如今只能像無頭蒼蠅般尋找自己的家。
“這……這位兄弟,請問一下李鐵柱家是在哪兒?”我問了一個同村的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老頭。看著她那熟悉的面孔,可卻這么也想不起來。
“鐵柱是你真的是你嗎?我是大虎小時候和你一塊玩的大虎,由于我從樹上摔下來把腳給摔壞了,就沒有被士兵押去打戰(zhàn)了,你還記得我嗎?”“哦,是大虎,記得記得,兄弟,我家在哪?這變化可真大?!薄笆茄?,因為戰(zhàn)亂,我們當百姓的,沒少受苦,對了,你家在那,你的家里人都已經(jīng)死去了。”大虎傷心地對我說。
“不,不可能,那不是我的家。”我看著那破舊的房子,松柏冢累累,兔從狗竇入,雉從梁上飛,想到這,我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鐵柱,你也別難過了,既然你也沒地方去了,要不你就來我家住吧!”“不,我想去墳前跟我爹娘說說話?!薄昂冒桑 ?/p>
當我和大虎,扒開茂盛的野草,葵菜,豎立在我眼前的是兩座冰冷的墳墓,淚水再也止不住嘩嘩的流下。
舂谷持飯,采葵持佧羹,就這樣,和爹,娘與大虎共進一餐,難以咽下,出門向東看,大喊“爹……娘……”
“鐵柱,別再傷心了,人死不能復活,節(jié)哀吧!”我一把抱住大虎,哽咽著說“好兄弟……好兄弟……”
幾天后我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這幾天我一直都住在大湖家里,這天,又看到了這一幕,再次讓我觸景生情“爹……娘……救我?!睅讉€士兵正強壓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男孩,父親和母親苦苦的哀求放了自己的孩子。“這又是怎么回事?戰(zhàn)爭?不是已經(jīng)平緩下來了嗎?”大虎對我說“這幾天,外來侵略者又來了,可能又會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了。”
“唉!戰(zhàn)爭什么時候才能停止呀?”我悲痛地朝著天空說出這么一句話。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三
那年他十歲。
他還是個天真可愛的孩子,每天跟著晨光起床,跟著夕陽回家,在田野之中穿梭,割麥子,采油菜,在花花草草之中,他的笑容格外燦爛。有天,回家后,母親破了例,沒給他和兄弟姐妹吃高粱面兒,吃的是玉米棒子,雖然玉米棒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這種要賣錢養(yǎng)家的東西是不可以吃的。母親笑著對他說:“五娃,你大哥要參軍了?!彼犃?,格外羨慕大哥,在他愛看的《三國演義》里,那些穿著鎧甲的將軍是他最愛的人物。他笑著對大哥說:“大哥,參軍是不是很好玩?”
大哥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對他說:“參軍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彼搅肃阶欤骸翱墒俏议L大了想?yún)④??!贝蟾缑嗣念^:“五娃乖,長大了你就可以去參軍了?!彼c點頭:“嗯。”那天,大哥走的時候,他的眼里除了對大哥的不舍,還有一種叫做夢想的光芒。
那年他十五,鄰國的軍隊進犯,軍隊再次來征兵,當父母還在猶豫是選二娃還是他時,他毅然決然的對父母說:“爹,娘。我要參軍?!蹦赣H的眼淚滴在了那并不華麗的衣衫上:“五娃,娘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不知啥時回來??!”他安慰母親說:“阿娘莫哭,我會回來的。”
誰知,這句“我會回來的”卻成了一句難以實現(xiàn)的誓言。
他十九歲時,看著自己的戰(zhàn)友倒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一切化為烏有,他像是發(fā)了狂一樣,忘記了那座普通的小木屋,只看見血腥的沙場,忘記了愛自己的爹娘,眼前只有殺不完的敵人。他為了活下去,只得一次次拿起屠刀,去殺戮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知道,那些被殺的敵人也有一個溫暖而又幸福的家。
雪融了又下,草黃了又青,北方的寒冷總數(shù)會讓他想起那個南方的小山莊可是,每一次回憶,帶來的只是酸澀的思念,他無法給父母一個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參軍,要放棄那個雖貧窮卻美好的家。
一晃他就三十幾歲了,要是他在農(nóng)村,說不定他已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在沙場上,哪有什么幸福,哪有什么家庭,只有干燥的風吹動枯黃的草,掀起一陣風沙,吹進他的眼里,讓他流淚罷了。
老實說,他不是不渴望幸福,這世間,有誰不渴望幸福的???他也曾想要離開沙場,他的心底也曾有一個做女紅的姑娘,但國難當頭,誰人能讓他離開沙場,誰人能讓他在農(nóng)村娶妻生子,有一個溫馨的家呢?想到這里,他將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自己靜靜的磨槍。
歲月荏苒,光陰似箭,他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只不過一瞬。
他回到了故鄉(xiāng),回故鄉(xiāng)之前,他還給村子里的小孩帶了個撥浪鼓,給二姐帶了個耳環(huán),盡管他已老去,他仍然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家人,走進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鄉(xiāng),他突然開始回憶,這片他偷過花生的田,這條他游泳過的小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可是,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歲月爬上他的雙鬢,眼角早已有了細紋,眼球稍稍向外凸起,臉上也有幾道傷疤,他已經(jīng)八十歲了。
見到了曾經(jīng)的發(fā)小,他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的家人都還在嗎?”他的發(fā)小不說話,只是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便走了,他順著指的方向望去,曾經(jīng)的小樹已長成參天大樹,而參天大樹之下,卻是一座接一座的墳墓。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那個家,那個家卻早已凌亂不堪。那座小房子下的狗洞里鉆出一只兔子,房梁斷裂的聲音夾雜著野雞撲騰翅膀的聲音。原本平整的庭院竟長出了一根根野谷,而井旁的幾棵葵菜早已變得枯黃。
他采下幾顆野谷,幾株葵菜,將葵菜洗凈放進鍋里做羹,開始舂谷,當一個個谷殼漂浮在水上時,他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當這個家像六十多年前一樣冒出縷縷炊煙時,他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快感,羹和飯一起熟了,他細心的盛好,端出門去,習慣性地喊一句:“爹,娘。吃飯了!”
沒有人回答,只有幾株小草晃了晃。
他這才明白,爹娘是永遠回不來了的。他將羹飯放在爹娘的墳前,磕了幾個響頭,開始對爹娘說:“爹,娘。五娃不孝,我知道我讓你們擔心了,六十多年來,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你們遇上了什么困難,都說一家人要同甘共苦,可我一直都沒有做到。教書先生說,‘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這道理。”
他靜靜地躺在了家人的墳墓旁,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醒過來。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四
整齊的步伐朝我的耳朵傳來,我心跳一下跳的好快,然而快馬加鞭的跑回家中,告訴家人——部隊又來征兵了。他們幾乎快要瘋掉。我今年年滿十五,到了參軍的年齡。他們連忙吧我藏了起來。
就這樣慢慢的睡著了,永遠的,永遠的……。
初三:陳潔。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五
他茫然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為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xiāng),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念一想能活著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耧L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zhàn)他了。他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終于回到了家鄉(xiāng)。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于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著見到家中的喜悅,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lián)翩了,那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著拐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干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哦你十五歲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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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六
“你,你們是什么人,抓我兒子干什么?”“我們是征兵的,但凡年滿十五的男子皆要參軍。”說完,幾個兵丁威脅著亦小六跟他們走。亦小六看著阿爹阿娘說:“爹,娘,你們別擔心,我會回來的,我還要吃你們做的飯呢?!?/p>
黃沙漫天,戰(zhàn)馬嘶鳴,亦小六手握長戈,看著敵人朝他奔來,亦小六心中想“我得活著,我還要回去?!?/p>
軍營門口的樹黃了又綠。又是一年春天,戰(zhàn)爭終于結束,亦小六在戰(zhàn)場中僥幸存活??纱藭r的他已年過古稀,但是他對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牽夢縈的故鄉(xiāng)的思念與日俱增,于是他毫不顧及自己年邁的身體,幾經(jīng)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鄉(xiāng)。
亦小六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小路,他不禁落下了淚:“爹娘,兒子回來了啊!”
“爺爺,你是從哪里來的呀?我怎么從沒見過你呀?”亦小六還在那兒沉思,突然一個小孩兒問亦小六。亦小六面帶微笑地說:“娃娃,你知道亦家在哪兒嗎?”那小孩兒一聽,說:“哦,老爺爺你是找亦家啊,喏,你看,那長滿了松樹和柏樹的地方就是亦家?!币嘈×牶?,高興地從兜中掏出僅有的兩個銅錢說:“娃娃,謝謝你,這錢你拿著買些糖吃。”
說完,亦小六邁開步伐向那長滿松樹柏樹的地方走去。
“這,這就是我家?”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著殘破不堪的茅草房推開了門,“嘭”,一扇門被亦小六這么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只野雞撲閃著翅膀突然飛到房梁上去了,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這番景象,大喊一聲:“阿爹阿娘,我是小六啊,我回來了?!钡且嘈×鶝]有聽到阿爹阿娘的回應,回應他的,只有無聲的寂寞。
亦小六尋遍全院,最終只在后院看見兩個墳墓,從墓碑上面刻著的字,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墳,他只覺腦海中“轟”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65年了,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他曾想著親手給父母做一碗飯,可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用庭院中的野谷、野菜做了一些食物,然后他滿臉是淚地喊了一聲:“爹、娘,飯好了?!笨墒?,他聽不見任何回應。他雙手顫抖著將食物端到爹娘的墓前說:“爹、娘,兒子不孝,沒能看到你們最后一面,如今我回來了,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飯,你們要是餓了,就吃點兒吧。”
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會兒父母,然后在父母墓前磕了三個頭后走出了家門。
但是出了大門,亦小六茫然地看著已經(jīng)西下的太陽,看著它還竭盡全力地釋放余暉,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覺不到它的溫暖。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的依然是戰(zhàn)場廝殺的場面和父母老去的樣子,他的雙眼噙滿了淚水,那淚中充滿了苦痛,一滴滴落下,浸濕了亦小六的長袍。
而此時,太陽也徹底落了下去。月亮,放出了冷酷、無情的月光。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七
常?;叵肫鹗鍤q時的天。
回想起十五歲自己意氣奮發(fā)的臉,在浩蕩的人群中若隱若現(xiàn)?;叵肫鸬锼偷酱蹇谌圆豢现沟哪抗?,回想起他們長一句短一句地喚著我時的悲傷。那時連句道別都不能的匆匆,已渡去了太多的時緒,如此地站在陌生的路口徘徊的,卻是一個將腐朽的老人了。
我瞇起眼睛,努力地辨識這個熟悉而陌生的村莊。天仍然是一大片單薄的藍,沾著微微的暮色,將這偶爾來往的人的影子拉長,充滿著悲憐地映在揚塵的土路上。稀落的房屋已有太多的變故,高大地矮小下去,矮小地只愈發(fā)地矮小,我只能依稀地尋著剝落的顏色,找到它還年少時的模樣。
這時,忽然遇見了一位舊時的玩伴。盡管面容間已夾著太多艱辛,然而我還是認得他的。我拖著僵硬的腿,幾乎流出淚地拉住他:“認得我么,認得我么,我家里還有誰?”他渾濁的充滿著痛苦的眼睛望見我,露出了些少得可憐的驚喜,隨即便低聲嘆了口氣,用爬滿了老繭的手朝前指了指:“就是那了,墳墓一個連著一個?!甭牭阶詈笠粋€字,我的腦袋嗡地響起來,心像是炸開了似的,什么疼痛什么流淚都忘卻了,只是喃喃地念著:“墳墓……一個……連著一個。”我夢著的,念著的,當做唯一的活著的希求的家,卻只是這一個連著一個的墳墓——只是墳墓!
我應該流淚的,然而意識卻像是虛空了般,只恍惚地,恍惚地向前挪著步,眼睛癡癡地盯著那一個個孤獨的,甚至連墓碑都來不及刻下的墳墓。睡在這里的,都是曾給我歡笑同我歡笑的人,可是為什么,在他們都離去時,我仍是可惡地活著,活在這可惡的世上?我想要去怨恨,想要去尋一個答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對著無盡的戰(zhàn)火燒留的灰燼嘆息。曾載著我?guī)锥葔艋氐姆课菥驮谶@里,可是為什么,我沒有力氣,沒有勇氣給它一個我在夢里千萬次念想過的微笑呢?殘破的拱出洞來的磚墻下,一連地鉆著幾只灰色的兔子。而那舊時梁上的飛燕,卻換做了幾只驚慌地抖著翅膀的野雞。我的呼吸急促起來,仿佛身體里的傷口都一齊發(fā)作,多年來依靠記憶構建的微弱的幸福感被輕易地摧毀——無法快樂也無力再悲傷。
我拿著庭院里大片迭生的野菜隨便地煮起飯來,飯的香氣隨著風吹起來的時候,我的心幾乎要被難過吞沒。那時總是和爹娘坐在一起吃,由著爹娘將他們碗里的半點的油星挑給我,雖然是一般的貧窮和落魄,三個人的飯菜卻總能吃出最快樂和滿足的味道。如今的飯已是熟了,卻又能同著誰一起吃呢?原來一個人的快樂從來不是快樂,僅是不愿說的孤獨罷了。
我緩緩地走出門,將身子艱難地抵在斑駁的門旁——好久一陣,我才發(fā)覺自己已流出淚來。
本文來自中華語文網(wǎng)學生博客,作者夢柔影飄。
十五從軍征改寫初二篇十八
依稀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強行堅持去參軍時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樹下,淚眼汪汪,兩行濁淚順著臉頰流下。父母是多麼的不舍啊,而我卻一意孤行,臨走時連句告別的話都不曾說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終于回來了,可……。
當年那茂密的槐樹不知是何原因,變得枯萎。迎面看見了一個老鄉(xiāng):“老鄉(xiāng)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阿虎?。∥壹抑锌蛇€有誰健在嗎?”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滿幸福了,只希望他們還可以茍活于世?!芭叮“⒒。“?!那,便是你的家了,不過那已是松柏成林墳墓一個挨著一個了,唉!”老鄉(xiāng)搖著頭,嘆著氣走了。
這個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突然,我就像發(fā)了瘋一樣,踉踉蹌蹌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時,呈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這樣的一幕:
野兔眨著血紅的大眼睛,十分驚異的看著我,然后一溜煙的從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雞也因為我的到來而亂飛。那房子也破舊的不成樣子,門框上那半扇門正垂死掙扎著,發(fā)出一種讓人倍感凄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窗子不見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堅守崗位;墻皮早已脫落,墻面凹凸不平的,到處布滿了灰塵,蜘蛛網(wǎng)。原本干凈的庭院生長著野生的谷子,井邊也因無人而生長著葵菜。天哪!這是我的家嗎?院內(nèi)那棵茂盛的'棗樹,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棗時的笑容。爹,娘,你們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點粥和湯,可是我去不知該與誰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飯菜,嘆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身,蹣跚著走出大門,看向東面那棵老槐樹時。淚水如決堤一般涌現(xiàn)于眼眶,沾濕了我那破舊不堪的衣衫!
朦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樹變回了當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樹下乘涼,他們好像看到了我,微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與他們一同乘涼。我笑了,邁著不穩(wěn)的步子向他們漸漸挪去,依偎在他們的懷抱中甜甜的睡去!
當?shù)诙烨宄?,人們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樹下發(fā)現(xiàn)這個衣衫襤露的老人時,他已躺在樹下微笑著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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