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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時事論文篇一
摘要:隨著經濟日益全球化以及中國改革開放的不斷拓展,國際形勢的走向越來越關乎中國自身的發(fā)展,中國受眾對外部世界的關注度越來越高。這種關注從《參考消息》這類以國際時事報道為主的報紙的發(fā)行量穩(wěn)中有升便可看出。
然而,中國的一些國際時事報道至今仍處于嚴重依賴西方消息源這樣一種尷尬境地。一方面,正在崛起的中國急欲了解世界形勢的風云變幻,并適時發(fā)表自己的見解和聲音;另一方面,國際輿論舞臺上“西強我弱”的格局并沒有大的改觀,國內傳播的一些國際時事新聞基本上出自西方主流媒體之手,中國媒體“原創(chuàng)”的第一手報道較少,甚至就連最權威的央視“新聞聯(lián)播”,不少國際新聞的畫面也基本來自西方媒體。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主要以外媒報道為信息源的《參考消息》如何展開國際時事報道就大有講究了。以本人在參考消息報社長期從事國際時事報道的經驗和體會,我認為在新形勢下搞好國際時事報道必須把握好如下幾個要素:
地球上每天發(fā)生的新聞事件可以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報紙沒有足夠版面能夠將所有信息悉數(shù)收納,受眾也沒有時間、精力甚至興趣一一關注所有新聞事件。在這種情況下,媒體為受眾服務的首要功能就是有針對性地提供那些具有典型意義并為多數(shù)受眾所關注的新聞。報道選題選得恰當,對報道來說可謂事半功倍,同時也能體現(xiàn)這家媒體的報道品位和報道眼光。
一般而言,國際新聞報道的選題會根據(jù)各家媒體的定位有所不同,但作為大眾媒體,影響力和貼近性應該是確定報道選題的首要標準。所謂影響力,是指新聞事件在世界范圍內的影響大小。就新聞事件本身而言,牽扯面越廣、影響度越深的事件越有報道價值;就傳播角度而言,影響小的事件一般可以忽視,影響大的則必然要關注。那么如何判斷新聞事件的影響力,這里有幾個標準:
1.新聞發(fā)生的背景:舉例來說,同樣一起恐怖襲擊事件,何人策劃、針對誰、意欲何為等這些非常重要。有影響力的國家、勢力、集團策劃的背景復雜的行動,與影響力小的國家、勢力以至個體策劃的行動不可同日而語。
2.新聞發(fā)生的地點:同樣一起恐怖襲擊,發(fā)生在美國和發(fā)生在影響力較小的國家、發(fā)生在美國的紐約和發(fā)生在美國的田納西的影響是有很大差別的。
3.新聞發(fā)生的規(guī)模:同樣一起恐怖襲擊,如果在美國損失微乎其微,則其影響程度在某種情況下也會發(fā)生慣常順序的顛倒。所以,除了特殊情況,一般與熱點地區(qū)、焦點問題有關的事件,特別是發(fā)生在世界影響力大的國家的新聞事件,比較適合作為報道的重要選題。因為世界大國的有關動向往往會牽扯到國際局勢的變化,受眾更加關注便是必然。
而選題的貼近性,多與具體的受眾有關。從常理上講,人們一般對與己有關的新聞關注度會更高一些。所以,對中國受眾而言,與中國有關的重大國際新聞無疑應成為報道選題的首選。特別是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當今世界,所謂“國際新聞”和“國內新聞”的分界已很模糊,很多時候,世界上許多重大事件的發(fā)生都會在中國攪起漣漪,而中國內部的許多重大事態(tài)同樣會在世界掀起波浪。這種情況下,針對中國受眾的報道必須盡可能地尋找國際新聞與中國相聯(lián)系的契合點。與中國明顯有關的國際新聞毋庸贅言,如美國加強在亞太地區(qū)的軍事存在、日本在diaoyu島問題上動作頻頻等;即使那些看似不那么與中國有關的新聞,也經常能從中發(fā)現(xiàn)與中國相關的因素,如美聯(lián)儲的“量寬政策”雖是針對美國經濟下的一劑猛藥,但實際上卻牽扯到中美貿易和匯率政策的沖突,因而必然會引起國內受眾的關注。
當然,除了重大國際新聞,報紙上每天所刊登的還有很多一般性的外國政壇、社會、外交、文化等方面的新聞,這類新聞報道的貼近性則主要體現(xiàn)在抓住受眾興趣和關注點上,即在多數(shù)受眾的“求知欲望”、“好奇心理”、“逐星習慣”、“對比意識”等方面下功夫。在這方面,報紙編輯的選題一定不能以個人的好惡,或以某個受眾小群體的關注取向為出發(fā)點,而是要去尋求最具共性的受眾關注點,只有這樣,你的報道選題才會吸引更多讀者。
新聞界里流傳這樣一句名言:“世界上不存在不可報道的新聞,只存在如何去報道的問題?!边@句話實際就是在說新聞報道的角度問題。大千世界,不同的國家體制、不同的意識形態(tài)、不同的風俗習慣、不同的喜好嫌惡導致各色媒體發(fā)出各路聲音,不同的報道角度能體現(xiàn)媒體不同的價值取向和政治傾向。一條新聞,對于某個國家、勢力、集團來說是噩耗,但對他們的對手來說很可能是喜訊。比如俄羅斯多莫杰多沃機場爆炸案,俄羅斯人舉國哀悼之時,策劃慘案的kb分子肯定正在慶祝。所以,媒體從什么角度、以什么口吻報道新聞事件,往往體現(xiàn)出這家媒體的報道立場。
本文開篇處,我們談到中國受眾對國際時事報道的高度關注與國際時事報道的信息源主要來自西方媒體這樣一種尷尬的現(xiàn)狀,而且這一狀況在短時間內恐怕改變不大。在這種情況下,在有關大是大非和國家利益的重大國際新聞報道上,中國媒體必須在來自西方媒體的信息源中找準自己的報道角度,必須通過報道表達自己的立場、發(fā)出自己的聲音,避免在報道上成為西方媒體的“轉播器”和“傳聲筒”。尤其在國際政治斗爭日趨復雜、各種利益交錯糾纏的形勢下,就更需要保持清醒頭腦,厘清事態(tài)脈絡,認清事件本質,做出正確的判斷。比如美國發(fā)動的阿富汗戰(zhàn)爭,從表面上看這是針對恐怖主義勢力的一場軍事行動,而中國對于打擊國際恐怖主義勢力是持支持立場的;但這場戰(zhàn)爭背后實際上還掩藏著美國試圖控制中亞這一戰(zhàn)略要地的深層圖謀,矛頭不光對準中亞各國和俄羅斯,也對準了中國。如果我們只是從第一個層面判斷這場戰(zhàn)爭的性質,照搬照用西方媒體的報道角度和報道口吻,無疑會失去正確的報道方向;而如果洞悉美國發(fā)動的這場戰(zhàn)爭的本質,我們就能通過報道揭示美國稱霸世界的深層圖謀,從而起到正確引導受眾的作用。
只要媒體善于尋找角度,即使在報道中使用了西方媒體的某些信息源也無礙大局,《參考消息》在國際時事報道中“以我為主,為我所用”的報道方式就是很好的例證。當然,阿富汗戰(zhàn)爭是個定性比較明顯的例子,在日常報道中更多碰到的是所謂“中性新聞”,即那些很難清晰定性的新聞事件,比如最近俄日島嶼爭端和柬泰邊境沖突。在這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爭端中,報道同樣需謹慎把握基調和角度,采取客觀平衡的報道手法,任何不恰當?shù)膬A向性表述都有可能使我們的報道甚至國家的外交工作陷入被動。
需要指出的是,所謂報道角度問題既表現(xiàn)在涉及大是大非的宏觀層面,也表現(xiàn)在如何吸引受眾的微觀層面。同樣一個新聞事件,事態(tài)脈絡千頭萬緒,從哪個角度展開報道,其對受眾的吸引力大不一樣。在這方面,影響力和貼近性仍然是選擇報道角度的主要依據(jù)。就拿對美國總統(tǒng)國情咨文的報道來說,國情咨文涉及方方面面,而對于中國多數(shù)受眾來講,他們所關注的無非就是兩個方面:一是美國在重大對內對外政策問題上的立場變化,二是美國對華政策的重要表態(tài);前者涉及影響力,后者關乎貼近性。媒體的有關報道即可就此展開,而不必“流水賬”般地面面俱到。
此外,在一般國際時事報道中,特別要善于發(fā)現(xiàn)和抓住新聞事件中的新動向、新變化、新提法、新內容,因為“新鮮”最容易吸引受眾眼球。
正如國際政治斗爭錯綜復雜的現(xiàn)實要求中國必須妥善應對各種挑戰(zhàn)一樣,媒體在國際時事報道中同樣需要妥善處理各種敏感問題。這里涉及的就是如何把握報道分寸的問題,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度”。如果說報道角度是新聞報道的橫向軸,那報道分寸就是縱向軸。對世界上很多事務的把握,少半分即虧,多一分則過,編輯把握好報道分寸就如同廚師把握好燒菜的火候一樣關鍵,這在許多敏感的國際新聞報道上更是如此:該放開報道時就大張旗鼓,該控制報道時就點到為止。當然,把握報道分寸說易行難,它要求編輯具備敏銳的新聞敏感、扎實的理論功底和過硬的政策把握能力。
毋庸否認,任何媒體都具有自己的價值取向和政治傾向,因此,如何既開拓報道思路和領域、滿足受眾日益增強的了解外部世界的需求,又妥善報道敏感國際新聞,是媒體要著力解決好的問題。在這方面,我們可以把“三個意識”作為行動指針。
我們常提到的“政治意識、大局意識和責任意識”,首先是指媒體要顧全大局,讓自己的報道對黨、對國家、對人民負責。就拿目前震動世界的埃及局勢來說,如果僅從新聞報道的角度看,這一事件無疑值得媒體大報特報,但如果縱觀事件的前因后果,我們的媒體就不應像西方媒體那般大肆報道當?shù)氐膭邮幒蜎_突,而是要保持理性客觀的立場,把報道重點放到分析引發(fā)動蕩的背景和可能造成的后果上。
當然,隨著我國改革開放事業(yè)的發(fā)展以及國民思想觀念不斷更新,一些人們早先習慣的報道范疇、報道方式和報道尺度已經發(fā)生了變化。特別是隨著現(xiàn)代信息傳輸技術的飛速發(fā)展,人們獲知信息的渠道已不再單一。這些變化都要求國際時事報道在新的形勢下必須有所
創(chuàng)新
,有所前進。在許多我們不喜歡、不認同、甚至于我不利的新聞事件面前,是采取“鴕鳥政策”視而不報,還是主動尋找適合的方式、角度和分寸進行報道,從而占據(jù)主動地位?對于西方攻擊中國的言論,是采取圍追堵截、“密不透風”的應對方法,還是有選擇地報道以澄清事實?這也能檢驗媒體在報道中是否具有“三個意識”。如果出于怕捅婁子、犯錯誤的心理而不去客觀報道,一遇敏感問題便回避,無異于我們把有關事態(tài)的“獨家報道權”拱手讓于西方媒體,相當于在戰(zhàn)場上把陣地拱手交給敵人。
另外,把握報道分寸也存在宏觀和微觀兩個層面,亦即全面把握和局部把握的問題。對有些國際新聞事件應避免炒作,控制其報道規(guī)模;而有些新聞事件總體于我無害,但衍生出的枝節(jié)問題可能會有負作用,就可在充分報道整個事件的同時對有關問題的報道加以把握。只有善于在敏感問題的報道方面做到收放自如,媒體才能確保為國家的改革開放事業(yè)和社會的安定團結添磚加瓦,而不是“得過且過”,更不是“不幫忙反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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